“啊。”
沈樂雨慘叫一聲,頓感頭腦昏沉,一摸腦袋發(fā)現(xiàn)手上全是血跡,還沒來得及說什么,眼一黑便暈了過去。
“沈樂雨!”季馳連忙上前扶住了她。
等她醒來之時,天已大亮,而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,季馳則坐在一旁*著床沿睡著了。
沈樂雨摸了摸季馳的臉蛋,淡淡一笑。
“你醒啦,好點了嗎?”
季馳也剛好在此刻醒了,見沈樂雨正望著他,欣喜地**。
“嗯?!?/p>
沈樂雨連忙收回手,點頭應(yīng)了一聲。
“你怎么臉紅啦?”季馳看到沈樂雨臉色發(fā)紅,連忙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,“頭好像有點燙,是不是發(fā)燒了?”
“才不是?!鄙驑酚赀B忙將季馳的手打開,****,“底下什么情況了?”
“那個官兵是真的,已經(jīng)將兩個逃兵押回去了?!?/p>
“掌柜的輸了?”
“沒有,他們打著打著就心心相惜稱兄道弟了,沒分輸贏?!奔抉Y將沈樂雨扶起,繼續(xù)說道,“你說這古代人怪不怪,一言不合就開打,打著打著又能立馬稱起兄弟來?!?/p>
“你們也很怪啊,*是敵人卻共處一室,過從甚密?!蓖蝗婚g,一個身穿暗紅色帶帽長袍的人走了進來。
長袍長至小腿,帽子里露出的臉則被一張銀色面具掩去了真實樣貌,只露出一雙眼睛,不過從其身材和舉止判斷,此人應(yīng)該是個女的。
沈樂雨一看到紅袍人,立馬從床上下來,半鞠躬道:“掌門,您怎么來啦?”
“我要是不來,豈不是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伴跑到敵人的陣營里去?”
紅袍人冷冷說道,她的聲音還特意用儀器處理過,雖然能聽出是**卻又帶著點男人的磁*。
“沒那樣的事。”
沈樂雨連忙搖頭。
一旁的季馳只看了紅袍人一眼就知道她的實力不凡,拋開無影掌門這個身份暫且不說,光是她能夠來到這里就足以說明一切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,走上前去,笑道:“你就是無影的首領(lǐng)吧,其實我們也不是非要成為敵人不可的。”
紅袍人看了一眼季馳沒有說話。
沈樂雨接著說道:“對啊掌門,那天傷害我們同伴的是白術(shù),跟他無關(guān)啊?!?/p>
“不行,在我們的理想沒實現(xiàn)之前,絕對不能讓任何外人知道我們無影的存在?!闭f著,紅袍人伸出手來,那手光滑白嫩,細(xì)美纖長,但此刻卻是季馳的眼里的奪命手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無論自己躲向何處,那只手始終正對著他的脖子。
眨眼的工夫,紅袍人已經(jīng)掐住了季馳的脖子,直接將他提起。
季馳只覺得眼冒金星,全身無力,大腦的意識在一點一點的消失。
“掌門,求你放過她!”沈樂雨抓住紅袍人的手,懇求道。
紅袍人緩緩說道:“樂雨,為了這么一個小子,你不惜違抗我的意思嗎?”
沈樂雨看了一眼季馳,**緩緩說道:“掌門,我已經(jīng)喜歡上他了,你不明白這種感覺有多美好多奇妙?!?/p>
“我不需要明白?!?/p>
紅袍人說道,同時手里的勁道稍微松了一些。
“掌門,你平時忙于政務(wù),攻于心計,若有一天,也遇到一個喜歡的人,你就會明白的?!?/p>
沉默一會兒,紅袍**松開了手,對季馳冷冷說道:“既然樂雨替你求情,這次我就放過你,希望你跟樂雨能好好地在一起。”
季馳咳了幾聲,一臉為難地看著沈樂雨,說道:“樂雨啊,我季馳真是前世修來的福能得到你的欣賞,可是我心里已經(jīng)有喜歡的人了,雖然她深深地傷害了我,但我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(nèi)再喜歡上別人?!?/p>
“你這小子,樂雨喜歡你是你的福氣,你居然還敢拒絕?”
說罷,紅袍人欲上前教訓(xùn),但被沈樂雨攔了下來。
“算了掌門,愛情*來就不是一個人的事,你喜歡他他不喜歡你是很平常的事,沒事的?!鄙驑酚昙t了眼眶,顯然季馳剛才的一番話傷到了她。
“罷了罷了。”紅袍人嘆了口氣,繼續(xù)說道,“你叫季馳是吧,還記不記得之前被你**的短發(fā)女生?”
季馳想了想,記起來自己剛得到手環(huán)的時候確實打敗過一個短發(fā)女生,暗叫不好,自己把她一陣好打,紅袍**怕不是算賬來了。
“你把她體內(nèi)的創(chuàng)世晶能打了出來,我命令你兩個月之內(nèi)務(wù)必找到交給樂雨,否則我還是要殺了你?!奔t袍人冷冷說道。
季馳這才想起,在**短發(fā)妹子的時候,自己確實曾看到一粒閃爍的藍芒從她體內(nèi)跑出,她似乎也說過什么創(chuàng)世晶能,這小玩意兒好像就是這些人的能力來源。
兩個月時間紅袍人是誰,要在茫茫天地間找一顆米粒大小的晶能談何容易紅袍人是誰,但若不答應(yīng)恐怕立馬就得*,于是季馳只好不情愿地答應(yīng)下來。
“行了,我先走了?!?/p>
說完,紅袍**身形一閃,消失在了客房中,只留下季馳和沈樂雨兩人尷尬地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“對不起。”還是季馳率先開口,打破了其中的尷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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