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方是誰,毋庸多言。下面就從文學創(chuàng)作的角度入手,來談談《方方*記》的荒謬*。
德古拉
首先要明確一點。文學創(chuàng)作方方是誰,可以采取多種表現(xiàn)形式,如詩歌、戲劇、小說、散文、傳記等,當然也可以采用“*記”的形式。茲舉一例,愛爾蘭作家斯托克所撰寫的《德古拉》,就是以幾位主人公的*記、書信以及報紙上的新聞報道的格式來表現(xiàn)的,而在這部描寫吸血鬼的玄怪小說里,*記、書信、新聞報道顯然都是虛構的。所以,如果用寫普通*記的要求去指責方方,肯定是難以揭露其險惡用心的。
那么我們應該從何處入手呢?答案是,從這部*記的文學體裁也就是文體入手。
《方方*記》,全稱是Wuhan Diary: Dispatches from the Original Epicenter,翻譯成中文就是《武漢*記:來自源頭震中的報道》。稍有文學基*的人一看這標題,就知道這是一部報告文學作品。
茅盾
按照茅盾先生的解釋,所謂報告文學,即是:散文的一種,介乎于新聞報導和小說之間,也就是兼有新聞和文學特點的散文,要求真實,運用文學語言和多種藝術手法,通過生動的情節(jié)和典型的細節(jié),迅速地,及時地“報告”現(xiàn)實生活中具有典型意義的真人真事,往往像新聞通訊一樣,善于以最快的速度,把生活中剛發(fā)生的事件及時的傳達給讀者大眾。題材既是發(fā)生的某一件事,所以“報告”有濃厚的新聞*;但它跟報章新聞不同,因為它必須充分地形象化。必須將“事件”發(fā)生的環(huán)境和人物活生生地描寫出來,讀者便如同親身經(jīng)驗,而且從這具體的生活圖畫中明白了作者所要表達的思想。”(茅盾《關于報告文學》)。簡而言之,報告文學就是運用文學藝術形式真實、及時地反映社會生活事件和人物活動的一種文學體裁,具有“文學輕騎兵”的作用。特征是**紀實,兼有文學*、新聞*和政論*三種特點。
也就是說,“真實*”是報告文學的基*和靈魂,可以對真實的人物和真實發(fā)生的事件進行適當?shù)奈膶W加工,比如通過選擇提煉,在保證真實*的前提下突出反映對象的典型意義,形象化地加以表現(xiàn),并體現(xiàn)出作者的思想情感傾向,從而使之具有較高的可讀*、感染力和說服力。但這種加工必須做到以客觀事實為依據(jù),絕對不能違背真實*,諸如“據(jù)說”、“某某朋友告訴我”一類的缺乏事實基*的、沒有經(jīng)過調查核實的事情,是絕對不能出現(xiàn)在報告文學中的。
把上述有關報告文學創(chuàng)作要點的內容理解透徹,**去衡量《方方*記》的內容,任何思維正常的人(包括思維正常的為方方叫好的西方人和香蕉人),都會立刻明白,這部頂著“報道”名頭的所謂報告文學作品,實際上更像是一種宣泄不滿的玄幻小說。
茲舉一例。
手機:我是有主的
“而更讓我心碎,是我的醫(yī)生朋友傳來一張圖片。這讓前些天的悲愴感,再度狠狠襲來。照片上,是殯儀館扔得滿地的無主手機,而它們的主人全已化為灰燼”。
我想請問方方以及支持方方的朋友:你的家人生病了,你是把他送到醫(yī)院去呢,還是直接拉到殯儀館去呢?
我想正常人都會選擇送往醫(yī)院吧。
法醫(yī)工作者
除非是暴尸街頭的*者,不管有人認領與否,才會拉到殯儀館去(或者拉到司法鑒定中心法醫(yī)解剖室去)。但不管拉到哪里,這類逝者的尸身都需要接受司法鑒定,由法醫(yī)細細**,而逝者的隨身物品方方是誰,包括手機在內,都會作為物證留存,絕對不會扔得遍地都是。
至于送往醫(yī)院的患者,如果宣告不治,則會送到太平間,而不是送到殯儀館。逝者的隨身物品,當然也包括手機,會由逝者家人領走。若是沒有家屬陪伴的逝者,其隨身物品由醫(yī)院代為保管,反正不會大老遠送到殯儀館**扔到殯儀館的地上。
至于殯儀館,我想醫(yī)生不會去那里給早已宣告*亡的逝者做心肺復蘇吧,所以醫(yī)生跑殯儀館*什么去了,去偷手機嗎?誠然,醫(yī)院太平間的逝者或早或晚都會送到殯儀館去,但前提是醫(yī)院出具了“*亡證明”,上面就有逝者的詳細個人**,憑此**,無主手機也會找到主人的家人,而沒有醫(yī)院的*亡證明,抑或公開機關開具的證明,殯儀館能隨便火化人嗎?
由此可見,《方方*記》是多么能信口開河!
有**許不服氣,說就憑這一個例子,你就能斷言《方方*記》是荒謬的嗎?你閱讀過這部書的全部內容嗎?
方粉來吃呀
當然能斷言!因為證偽一件事,只需要一個例子即可,證明《方方*記》為偽報告文學作品,也僅需要舉出書中的一處荒謬即可。至于閱讀《*記》的全部內容,那么我倒想請問:你是不是需要吃下一整坨,才有資格得出*是臭的的結論嗎?